第两百六十五章 打击
可惜。 刘诞的话。 没有任何说服力! 刘焉之所以能够迅速掌控益州,就是借助了汉室的力量。 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。 得不到认可。 士卒摇摆不定。 刘辩进一步道:“不管是谁,只要为朕打开城门,封关内侯!” 轰! 这则消息,在所有人脑海中炸开。 这可是关内侯!! 一个普通人,就算努力十辈子,没有运气的话。 也不可能成就如此高位! 比买房子还要艰难。 从大秦开始种田打工,洛阳的房子也不是买不起。 但是关内侯…… 祖坟冒青烟都不可得。 守军人心浮动! 刘诞看着眼前一幕,恨铁不成钢。 怎么就一点耐力都没有? 就这泥腿子样,也想封侯? 特么不要命了吧! 为了前程,不要命的人,还挺多。 刘诞不禁想象: 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,他抱着美娇娘睡觉。 突然。 城门被打开了。 朝廷骑兵一拥而入。 到处都是喊杀声! 火光照亮天际。 刘诞就这么被惊醒。 脑袋咕噜噜滚到地上。 这一幕,他看得一清二楚! “休要贪婪!!” 刘诞咆哮一声,用尽全身的力气。 “谁敢叛逆,我就杀谁,绝对不留情!” 议论,渐渐平息。 但是心里的魔鬼,正在滋长。 刘诞看谁都像是叛逆…… 都有可能打开城门。 他慌乱了! 这就是刘辩想要的结果。 “退兵!” 骑兵浩浩荡荡,于城外二十里,安营扎寨。 “陛下,您这是为何?”张绣疑惑不解。 怎么喊了一番话,就离开了? 有效果吗? 刘辩却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: “决胜,就在今夜!” 张绣不明所以。 刘辩解释道:“守军人心不可信,刘诞必定孤注一掷。” “陛下说,袭营?”张绣露出震惊的神色。 刘诞敢吗? 他或者没有这个胆子。 但是他必须这么做! 槐里,不安全了。 城墙,保护不了他。 而刘焉的儿子,都有几分勇气。 刘辩相信,刘诞一定会来。 果不其然。 刘诞力排众议,带着三万人马前来袭营! 随着鸣镝响箭升上天空。 刘诞心神具震,他惊呼一声: “不好,中埋伏了!” 赵云一路军,张绣一路军。 两军一夹。 刘诞军就扁了。 一点还手的余力都没有! “投降不杀!投降不杀!” 官兵一次次劝降。 益州军终于支撑不住,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。 对于他们来说,从军只是为了混一口饭吃。 没必要为此丢了性命。 更何况,大汉天子就在对面阵中。 投降大汉天子,那叫投降吗? 那叫改邪归正! 卸下心理负担的益州士卒,放下武器更加麻利了。 刘诞难以置信! 家中养了这么久的士卒,竟然在呼声中,顷刻间崩溃了。 说好的忠心呢? 怎么一点都看不到? “刘诞,投降吧,饶你不死!” 这一次赵云学乖了,没有直接出枪。 上一次刘范是一个意外。 谁知道一个不知名的小将,竟然是一军主帅? 还是刘焉的儿子。 “哈哈!” 刘诞张狂地大笑起来:“想让我投降?可以啊!只要让我杀敌十人,我立刻投降!” 赵云皱起了眉头。 他可没有让部下送死的打算! 就连杀俘虏,刘诞都不配。 更何况是禁军勇士! 赵云挺着龙胆枪,刹那间出手了。 既然不投降,那就生擒! 结果还是一样的。 没想到的是,刘诞竟然如此刚烈! 他拿着佩剑,对准自己的脖子,喝令道: “你不要过来啊!” 赵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! 竟然拿自己的性命威胁! 真是活久见。 见此,刘辩命令道: “不要浪费时间,拿下他!” 电光火石之间,赵云出枪。 咔擦―― 刘诞自我了断了。 脖子上。 血线飙出。 他痛苦不堪,捂着脖子,惊恐地呐喊: “救救我!救救我!” 他好疼。 他后悔了。 咕噜噜―― 随着血水堵塞喉咙,刘诞只能发出如此模糊不清的声音。 赵云于心不忍,一枪结果了他。 说来也可笑。 如果刘诞就这么死去。 刘辩还敬他三分。 没想到到最后,他竟然求饶了。 在生命消逝的那一刻―― 妥协了。 人就是这么奇怪。 刘辩一挥手,下令攻打槐里。 遗憾的是。 黄权早就下令封堵城门。 显然是提前得到了消息。 夜色苍茫。 城墙下,无数的火把照亮了天际。 “陛下退去吧,此城,我不会交给您的。主命难违!”黄权叹息道。 刘辩果然下令退兵。 只不过在城下留了一地的尸体。 等到骑兵退走。 黄权也不着急。 稳健的他,竟然没有打开城门,而是用麻绳,将人送到城下。 进行敛尸。 其中就是刘诞的尸体。 黄权失声痛哭。 他怎么和主公交代啊? 大儿子才刚死不久。 二儿子也去了。 “这就是与天争的下场吗?”黄权仰天长叹。 刘辩看到这一幕,知晓城门不会打开了。 他不禁感叹。 益州还是有能人的! 刘诞奇袭朝廷营地,不成功,反被杀。 成为了笑话一般的存在。 当天夜里。 刘辩就领军疾驰,来到了长安境内。 天已经蒙蒙亮。 刘辩肆无忌惮地窥探益州军营地! 军阵整齐。 万马呼气! 场面尤其壮观。 呜呜―― 苍茫的号角声响彻整个天际。 哗啦―― 刘焉掀开帅帐,神色冷冽。 示威! 这是少帝在示威! “哈哈!” 刘焉突然大笑起来:“少帝不敢攻我营地,竟以此挑衅,三岁小孩一般!” “老夫辅佐灵帝的时候,他还是一个娃娃呢!” 不管刘辩有何目的。 刘焉都必须保持轻视! 以此稳定人心。 对于这方面,刘焉非常擅长。 范儿死了…… 他就暂时当没有这个儿子! 将一切埋藏在心底。 呜呜―― 禁卫骑兵再次吹响了号角。 几次过后,终于离开。 刘焉同时松了一口气,他压力山大! 所幸这段时间,没有持续太久。 等到了傍晚。 一辆幽幽牛车,进入了营地。 刘焉心里咯噔两下! 这种预感。 太熟悉了! 驾驶牛车的士卒刚要汇报,刘焉挥了挥手。 亲自掀开了草席。 不是他的二儿子刘诞。 还能是谁? “呜呜……呜……” 一名老汉,失声痛哭起来。